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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圣号纯正版

双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阿弥陀佛圣号纯正版》是知名作者“双青”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温相珩孟阿弥展全文精彩片段:温相珩是我的冲喜童养夫我使唤欺辱十年后测出天生剑一跃成为修仙界最有天赋的剑君阁长老的掌上明珠也对他一见钟情见温相珩前程一片坦途决定送他一个人情发慈悲对正在埋头给我洗小衣的人道: 我不要你你走吧音刚他手中轻薄的小衣便被撕成两片相珩抬眸望着眸光沉沉一字一顿道: 孟阿把话收回 1 自从温相珩测出天生剑骨他便入了剑成...

主角:温相珩,孟阿弥   更新:2025-05-31 17:4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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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相珩是我的冲喜童养夫。
被我使唤欺辱十年后。
他测出天生剑骨,一跃成为修仙界最有天赋的剑君。
剑阁长老的掌上明珠也对他一见钟情。
眼见温相珩前程一片坦途。
我决定送他一个人情。
大发慈悲对正在埋头给我洗小衣的人道:
我不要你了,你走吧。
话音刚落,他手中轻薄的小衣便被撕成两片。
温相珩抬眸望着我,眸光沉沉。
他一字一顿道:
孟阿弥,把话收回去。
1
自从温相珩测出天生剑骨后,他便入了剑阁,成了掌门的亲传弟子。
我们这座小城从未出过修士。
以至于消息一出来,家里的门槛差点被各大家族派来的媒婆踏破。
我最讨厌热闹。
因此温相珩回来时,我已经将他的包袱收拾好。
温相珩长得好看,眉眼干净,身姿修长挺拔。
瞧见桌上的行李,他神情丝毫未变,只是缓缓将包袱打开,又一件件摆回去。
这种事他做得很习惯。
那些人已经走了,以后也不会再来。
他平静道,嗓音清越,透着沉稳。
我最讨厌他这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隔壁我让人收拾好了,你去住。
我蛮横地命令。
温相珩一如既往没有听。
他来到床边,手掌探上我的额头,有些低热。
直到这时,他清俊的脸才露出点别的神色,眉头微蹙:
阿弥,你又喝冰酿。
不是疑问句。
显然已经逮住了我的小辫子。
我翻个身不想理他,声音不耐烦地从被子里传来:
要你管。
温相珩没有再说。
他叹口气,伸手将我的被子盖好。
然后起身出门。
不一会儿,便端了一碗药进来。
房间顿时被苦涩的药味蔓延。
我气得坐起来,将枕头狠狠朝他扔去。
被他躲过。
我不喝。我决绝道。
下一秒,汤匙就到了我的嘴边。
阿弥,你不会想用我的办法。
温相珩淡声威胁。
我的脸顿时被气得通红。
脑海中浮现出上一次,他用嘴将药渡给我的画面。
你无耻。我恶狠狠道。
温相珩温柔勾了勾唇角,眼神却很危险。
我听见他说:
阿弥,我能更无耻。
你可以试试。
2
那碗药被我一口灌进喉咙。
温相珩满意地用锦帕擦了擦我的嘴角,又再次摸了摸我的额头。
睡会吧。他说。
困意袭来。
我躺了下去,被子将我盖得严严实实。
温相珩坐在床边守了我一会儿。
要睡着时,他突然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顺着脸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眼见着要落到我的唇上。
我忙侧头,带着温热触感的唇便停在了我的脖颈上。
温相珩停了停。
我睁开眼,憋着一股气道: 去给我洗衣服。
剑阁离这座城有两个时辰的距离,阁中弟子从不走读。
只有温相珩,哪怕我极力反对,他也要每隔两日便回到我身边。
怎么劝都不听。
我怀疑他是怕我把自个儿照顾死了。
既然是他自己愿意,我使唤起他来自然得心应手。
嗯,马上去。
温相珩低声应道,在我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嘶了一声。
他便勾唇笑了笑,漫不经心道:
阿弥,你脖子上有朵花。
我抬手便扇了他一巴掌,警告道:
温相珩,我才是主人,明白吗?
他顶着左脸的五指印神色未变,眉眼依旧温和。
整个人听话得像只狗一样,俯身将头埋进我的颈间。
耳边是他阳奉阴违的应和:
小狗明白。
小狗永远听主人的话。
如果不是他在继续啃我的脖子,我就真信了。
我狠狠闭了闭眼,又睁开。
语气只剩无奈:
去给我洗衣服。
这次他乖乖听了。
3
我醒来时,天已经擦黑。
屋子里飘着饭香。
昏黄的烛火轻轻摇曳。
将坐在床头的人照得分明。
看见我醒来,温相珩微微一笑:
阿弥,起来吃饭吧。
在我多年的威逼利诱下,温相珩做饭堪比大厨。
我一边吃,一边想起沈无双说的话:
孟姑娘,温师弟乃罕见的天生剑骨,配你实在浪费。
如果你愿意将他让给我,我可以送你一颗补魂丹,你日后将不再缠绵病榻。
这样的条件于我而言实在太过诱人。
所以我毫不犹豫将温相珩卖了。
我同意。
沈无双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
她诧异片刻后,便拿出那颗补魂丹。
我伸手接过。
正要吃下时,她突然伸手拦我:
孟姑娘,补魂丹虽会让你恢复健康,但不利子息,你日后都不会有孕了。
你可想清楚——
没等她说完,我就径直吃进了嘴里,浑不在意道:
我活着就行。
为了孩子舍去性命这种事,真不好意思,我孟阿弥做不出来。
温相珩也不行。
你觉得沈无双如何?
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那我便该履行约定。
顺便替救命恩人打听打听。
怎么突然提到她?
温相珩眸色微暗,目光直直看向我。
仿佛已将我所有的心思洞察。
我忙垂下眼,遮住眼底的情绪。
就随口问问。
我听说,你师父有意让你们结成道侣?
沈无双是剑阁掌门的千金,身份尊贵。
如果温相珩没有剑骨,配她将会差一大截。
但是没有如果。
温相珩天生剑骨,沈无双天赋异禀。
两人是我也说不出不好的正正相配。
我这样想着,而身旁温相珩已经放下筷著。
阿弥,我是你的童养夫。
等你身体好起来我们就会成亲。
所以——
他一字一句开口,语气幽冷。
修长的手指缓缓捏上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起来,只能看着他。
温相珩那张好看的面孔多了几分不虞。
我知道,我踩到了他的底线。
阿弥。
他的头渐渐靠近,在我脸侧轻轻摩挲。
耳边是他低沉的警告;
不要想着将我推给别人。
这样的话。
我劝你别再开口。
唇残酷地咬了上来。
终究还是没躲过。
3
睡前,我换下内衫,洗漱完躺在床上。
室内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是温相珩在给我洗小衣。
我身上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他亲自洗。
若旁人经手,他表面仍旧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
实则隔天我便再也不会见到那个丫环或者婆子。
温相珩是个疯子。
一个被我逼出来的疯子。
他刚进我家时,才七岁。
那时我命在旦夕,爹娘什么办法都想了,走投无路想到了冲喜。
他们共找了 10 个合我命格的男孩让我选。
温相珩是其中最矮,看起来也最可怜的那个。
他是个孤儿,全家逃难来的这座城,因为染上瘟疫,最后活了他一个。
如果我不选他,他就还是一个乞丐。
温相珩不想再做乞丐。
所以在我选择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男孩时,他突然跪行着到了我床边。
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看起来既憨厚又诚恳:
主人,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让我当狗,我也愿意。
求你选我。
他那副样子的确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我没养过任何宠物,因为身体不好会过敏,即使再喜欢,也只能作罢。
而那个乞丐说,他要当我的狗。
从来没有谁这么对我说过。
所以我同意了。
行吧。
那你叫两声给我听听。
小狗高兴得微微抿唇,一双大眼睛弯成月牙。
汪汪。
那一刻,我和他同时得偿所愿。
4
得了一个新玩具,我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冲喜或许真的有用,也可能是温相珩无微不至的照顾起了作用。
我渐渐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温相珩很听话,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没有玩伴,晚上睡觉老做噩梦。
所以他被命令每晚陪我睡觉。
我不高兴时,他会很惨,是我的头号发泄对象。
我会让他一刻也不停歇地跑进跑出,直到他累得坐在地上起不来。
晚上睡觉被噩梦吓醒,我会不顾他在睡梦中,直接将他拍醒。
你必须把我哄睡着。我命令道。
他每次都很乖,从来也不恼。
我对他很满意。
我爹娘也对他很满意。
如果不是后来我娘死了,我家也败落了。
我估计能一直踩在温相珩头上。
但世事无常。
十五岁那年,温相珩变得不再那么听话。
他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甚至不准我出门。
我气得赶他走。
可他说: 阿弥,我是你的童养夫。
你在哪,我就在哪。
我说我不要他。
他便俯身来堵我的唇,撕咬碾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罢休。
阿弥。
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该懂了。
养了近年的狗。
第一次开始咬他的主人。
代价是让温相珩热血沸腾的一巴掌。
5
我时常觉得,温相珩疯得厉害。
尤其在我的事情上。
至少我爹,是不会为我娘洗小衣洗裘裤,甚至洗月事带。
但温相珩乐此不疲。
我怀疑他上辈子是只狗,而这辈子狗性未除。
想了想,我对正在认真给我洗小衣的人试探道:
我听闻剑阁有一丹药,叫补魂丹,有起死回生之效。
温相珩闻言,微微抬眸,视线在我脸上细细巡睃一遍。
半晌,他意有所指地问: 谁告诉你的?
我心下一凝,顿了顿,撒谎道: 以前听别人说的。
真的有吗?我转移话题。
温相珩没有再往下问,他淡淡嗯了一声,说:
有。
但你不能吃。
我皱眉: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阿弥,我有办法救你。
你相信我。
温相珩明明知道我有多么想活,是那种健健康康能跑能跳的活。
可为了还不存在的孩子,他竟然让我忍着病痛待在家里。
我气得想将他大卸块。
可我打不过他。
脑子稍稍一动,我旁敲侧击询问:
沈无双的天赋是不是很高?
温相珩洗衣的手微微一顿。
他垂下眼睫,漫不经心应道: 嗯。
为什么又提她?
当然是希望你能转移目标,换个人当狗啊。
我暗自腹诽。
但面上仍然像聊天般道:
就是随口一提。
沈无双背景这么强,又是剑阁掌门独女,也不知道谁会这么好命当她道侣?
我的语气随意,似乎真的只是聊聊而已。
可温相珩的脸色却越来越冷。
他露出一个温柔得让我有些胆寒的笑容,放轻声音问道:
那你觉得呢?阿弥。
要是以往,我一定已经缩着脖子乖乖睡觉了。
但眼下我真的急着脱手温相珩。
所以我大着胆子善解人意道:
我觉得你和她就很般配。
我不要你了,你走吧。
话音刚落。
一道裂帛之声便自温相珩的手中响起。
我目光凝住,颤颤巍巍地看着那件被撕裂的小衣。
心脏狂跳。
我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看向温相珩的脸。
便迎上他沉得发冷的视线。
只听他一字一顿道:
孟阿弥,把话收回去。
这年我十。
温相珩终于忍不下去。
他将手伸入我衣衫内时,我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阿弥,我是你的。他反复咬着我的耳垂提醒道。
我喘不过气。
他便放开我的唇转移阵地。
阿珩,我错了。我求饶道。
可他却愈加过分。
生理性泪水流下时,他轻柔吻去。
屋里的沉香渐渐浓郁,混杂着其他味道。
温相珩得寸进尺时。
沉香的香味已经将我们紧密缠绕。
我身上的人眼皮越来越沉。
攥住我的手却越来越紧。
他睡过去前,我听见他求道:
阿弥,不要丢下我。
离开温相珩于我是件很容易的事。
我只想活命。
所以那晚。
我毫不犹豫跑了。
6
我戴着帷帽,买了张南下的船票。
然后用钱收买了一个和我身形很像的姑娘,让她扮作我上了船。
而后女扮男装独自坐上方向完全相反的船只。
迷魂香是我花大价钱买的。
即使是修士,也要昏迷两天两夜。
到那时,我早已在千里之外的北黎城。
北黎城地处偏僻,消息闭塞。
但它依山傍水,山势连绵不绝,四季如春。
我幼时缠绵病榻,曾听娘提过一次,从此心向往之。
而温相珩并不知。
男子一向薄情。
我估摸着躲个两年温相珩应该就能彻底放下。
那时再回去看看也不迟。
只是时间一拖再拖。
等我再回故乡时,岁月篇章已过了五年。
而我也已经嫁人。
7
离开临仙城的第五年。
我回家了,带着自己的夫婿,谢泽蕤。
阿弥,这宅子真漂亮。
谢泽蕤看着我家诺大的祖宅感叹道。
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衬得他眸色清湛,浅棕色的头发微微卷曲,肤色白皙。
不管见多少次,我都会被他的容貌惊艳。
再加上他心思纯善,所以他娘将他拜托给我时,我毫不犹豫同意了。
眼下,我带他回来,也只是准备卖掉孟家祖宅。
近年来,临仙城发展得越来越好,水涨船高,地价如今也堪称寸土寸金。
孟家祖宅地处中心,房价足以让我暴富。
见我高兴,谢泽蕤就高兴。
但毕竟卖的是祖宅。
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劝:
阿弥,家代表很多美好回忆,我们又不缺钱,还是别卖了。
谢泽蕤的话让我有些恍惚。
美好回忆?
自然是有的。
就是因为太过美好,以至于它破碎时,才叫人恨不得毁个干净。
只是个中缘由,我不可能对旁人说。
我张口欲敷衍过去。
突然,身后喧闹的大街忽地静了下来。
谢泽蕤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他转过头,眼睛顿时睁大,只听他激动道:
阿弥,是仙人。
他用手肘捅了捅我,示意我看。
我脊背立时僵硬。
心里有一个猜测,但想着或许没这么倒霉,怎么可能第一天就遇见温相珩。
正安慰自己。
一道清冷飒爽的嗓音便自身后响起。
孟姑娘?
是道女声。
我松口气,缓缓转头。
目光却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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