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娇娇来复查,刚进门就主动掀起衣服露出满身的痕迹。
“江医生,昨天晚上在教堂外,听我跟槐序哥哥快活,爽不爽?”
我身体一抖,手里的笔掉在地上。
阮娇娇见状,笑得越发得意,掏出手机点开录音。
“槐序哥哥,你更喜欢我还是江鸢姐姐呀?”
盛槐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回应她。
“当然是你了宝贝儿,江鸢就是块木头,看见她我就恶心。”
阮娇娇把手机扔在床上,阴阳怪气。
“听见没?你守了五年活寡,在他眼里连块抹布都不如,哦对了,他还说你身上的疤像蛆,看着就反胃呢。”
我攥着拳头,不等我开口。
她却突然掏出一把钥匙丢在我面前。
望着上面熟悉的挂件,我心陡然一紧。
“没记错的话这房子是你爸妈留给你的遗物吧,里面一定充满了很多温馨的回忆,但可惜……”
阮娇娇坐起来,凑到我耳边。
“上一年你生日,槐序哥哥怕我不开心,随手就把它送我了,现在啊,里面整个房子都被我们改成了情趣房,沙发上,地毯上,连你爸妈的卧室里,都留下过我们的痕迹……”
我忍无可忍,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让她闭嘴。
门“砰”地被踹开,盛槐序冲进来,看见阮娇娇的惨状,眼神瞬间红了。
抬手打在我的脸上。
“江鸢你疯了?娇娇哪里惹你了,你要这样欺负她!?”
我目光平静的望着他,声音冷得像冰。
“盛槐序,你说的对,我就是疯了,我就是看不惯你和她偷情!”
“离婚吧。”
他愣了两秒,随即嗤笑。
“离婚?你家的公司我已经全部接手了,离了我,你一无所有,能去哪?”
他轻叹了口气,又软下声音哄道。
“我跟娇娇就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你别小题大做……我心里还是有你的。”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发慌,伸手想拉我。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阮娇娇的惨叫。
盛槐序猛地推开我,冲出去就看见阮娇娇倒在地上,裙下全是血。
“槐序哥哥……救救我…我下面有刀片,肯定是刚才江医生检查时放的!流了好多血……我以后是不是不能伺候你了?”
见我出来,她像是看到了洪水猛兽,惊恐的往盛槐序怀里缩。
“江医生,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离你远远的!我求求你放过我!你别害我了好不好,我不想死……”
“不是我……”
我白着脸,向盛槐序解释
“我方才只是想让她闭嘴而已,我是医生,绝不会做这种故意伤害病患的事,盛槐序你是知道的啊。”
下一秒保镖已经找来我助手,助手看到我噗通跪下,哭喊。
“江医生,对不起!”
“盛先生,确实是江医生让我把刀片放进检查工具里的,还说阮小姐这种贱人最好死了才好!我不敢不做……你饶了我吧!”
盛槐序盯着我,眼神里的最后一点温度也没了。
“江鸢,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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