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男主无CP但有和原创人物/无cp的原著人物有暧昧互动●非典型富江体质是指,对男主抱有敌意或欲望的人会疯狂迷恋他,对别人只会增加亲和度●男主半无敌且挂大,有乐子人属性,清醒地看着别人为他疯狂并享受这种感觉,一切暧昧都是演的不舒服,速退●cp大杂烩:鱼夜,蓝洱蓝,冷南,假面all免,路米(邪门 ⦁֊⦁꧞ )…………●观影还要在后面些,因为我最开始想写的其实是军旅魅魔来着⚈₃⚈ᐝ,但我又想看普通人观影斩神,于是脑子一轴就把两者结合了hh,又是为了一盘醋包一碟饺子的一天——————光线是被撕碎的。
不是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那种温柔光斑,而是被横七竖八的狰狞枝桠切割得支离破碎的惨白。
空气浓稠得像是凝固的沼泽,裹挟着腐烂植被和湿土的气味,强硬地灌进每个人的肺叶。
林青砚的军靴陷进厚厚的苔藓,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背靠着一棵需要三人合抱的巨树,匕首反握,紧贴小臂,全身的肌肉都绷成了拉到极致的弓弦。
耳朵捕捉着森林里的一切:远处不知名野兽的沉闷低吼,头顶昆虫持续不断的嗡鸣,还有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的撞击。
脸色难看,他再次复盘起几天来的情况:几天前,一纸调令砸到各军区时,没人能按捺住心头的热——不分军种,只挑1到3个综合素质顶尖的人去首都集合,这意味着什么?
秘密任务?
精英集训?
或许是通往更广阔天地的跳板。
兴奋和期待压过了一切。
可这份兴奋,早被连日的辗转磨得干干净净。
先是飞机,但飞行时间远比预估的要短。
接着是密封严实的军用卡车,颠簸了数小时。
以为到了,结果又被赶上船,在不明水道上航行。
最后,再次换乘卡车,一路颠簸,方向感彻底迷失。
兴奋感被疲惫取代,随之而来的是逐渐滋生的疑虑。
都是经验丰富的军人,基本的时空和方向判断是刻在骨子里的。
有人开始默默计算时间,有人试图通过车身晃动和引擎声判断路况。
结论让人不安:没有出国境线却过长的路程和时间,单面车窗压根看不清外面,打开门就是无标识的补给站,就算是换乘也在这里。
所有的细节,之前被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都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令人脊背发凉的可能性:他们被有意地、彻底地隔绝了,并且在进行一场目的性极强的绕行。
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地隐藏目的地?
上头究竟要把他们送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进行一场什么样的“训练”?
林青砚抿起唇,他们就像被蒙上眼睛的棋子,正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推向一个完全未知的棋盘。
而当眼罩被摘下的那一刻,等待他们的,是机遇,还是精心布置的绝境?
这种悬而未决的压抑,一首持续到车厢后门被猛地拉开,刺目的光线和原始森林特有的气息涌入的那一刻,他们还在颠簸的运输车里插科打诨。
下一秒,车门洞开,教官冰冷的声音砸下来:“下去。”
没有预告,没有简报,甚至没有一句“训练开始”。
每个人只给了一把制式匕首,就被粗暴地推下车,扔在这片地图上标记为“未开发原始区域”的外围。
规则?
任务目标?
生存时限?
一概不知,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
林青砚深深呼出几口气,既然想不清楚就别想了,总归上面不会害他。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被强行分散的同伴,无论规则如何,在原始森林里,合作远比单兵作战明智的多。
压下翻涌的焦躁,开始移动。
必须找到水源,或者一个相对安全的临时庇护所。
森林在吞噬光线,也在吞噬时间。
跋涉变得漫无目的,警惕消耗着大量体力。
匕首的冷硬触感是唯一熟悉的安慰,却也显得如此单薄。
转眼间,两天的时间过去了。
而林青砚依然没有遇到一个人。
艹看来这片地域的复杂程度和广阔远超自己的想象,林青砚在一处相对开阔的地上靠着巨石休息,乱飘的思绪又一次缠上了记忆里,那个陌生的奇怪的同伴身上——军用大巴碾过碎石路,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响单调地重复着,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与汗水味——这是属于前线军人的气息,粗粝、鲜活,带着久经集训与实战打磨出的锐利。
满车人皆是各大军区挑出的尖子,肩膀宽实,脊背挺拔,坐姿里藏着雷打不动的规整行程过半,在一次短暂的停靠换车时,车厢里多了一个人。
那人漂亮的不像话,脸色是一种病态的苍白,甚至隐隐可见,皮肤下青色血脉,消瘦又高挑的身材让作战服都被他穿出了高定的感觉,与车厢里这些晒成古铜色、肌肉贲张的精英们格格不入。
他看起来不像是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倒像是从什么实验室或者医院病房里误闯出来的。
有人低声嘀咕:“仪仗司礼队的?
也没这么白的吧……”更像是个活在屏幕里、被精心呵护的偶像明星,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众人交换着眼神,疑惑几乎凝成实质。
他们这群人,就算不是知根知底,至少也在各种联合演习、跨军区比武中混了个脸熟,可眼前这位,完全是个生面孔。
有性子活络的想上前搭话,探探底细,却见那人上车后,只微微抬了下眼睑——那眼神有些空茫,带着未散尽的睡意——便寻了个最角落的位置,裹紧外套,径自闭目养神,摆明了拒绝交流。
带人上车的教官也没个解释的意思,见人坐好就下车了。
众人只得按下好奇,面面相觑,车厢里弥漫开一种微妙的氛围。
陆弥肘了肘旁边的夏蝉,凑近用气音说:“诶老虫你说这小伙子什么路数?
如果是关系户的话,这背景得硬成啥样啊,毕竟连你也得乖乖走程序,但这小子竟然半路插队!
平时见过他吗?”
夏蝉继续闭目养神,听着那聒噪的声音,只是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不知道,没见过。”
陆弥撇撇嘴,嚷嚷着无聊,转身骚扰另一边的林青砚去了。
毕竟某人不会跟他一般见识,但打扰了某虫睡觉,山里某个土窝窝可能就要成他的新家了 ᴛㅅᴛ。
即使这样打量新人的目光只是更隐晦了些,并没有变少,毕竟在现实里还真没遇到过长成这样地男的:双眉细弯,两点红痣坠于眼角,鼻梁高挺,唇瓣饱满如莲,眉间又带着浅浅的川字像个历经世事的智者,又像个被囚于苦难的菩萨。
他身上的磁场很特殊,温和又抑郁这种矛盾的气质,让他一出现就注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当然对于他们这群人而言更重要的是这个“程咬金”的身份——毕竟为了能来参加这个来自首都最高级别的任务,他们哪一个不是拼了命?
他们哪一个不是天才中的天才?
名额就摆在那儿,你个半路来的又是怎么回事?
万一是要让他们中的哪一个让位怎么办?
想到这大家的目光都不自主的带了些别的意味。
察觉氛围变的晏初也只是蹭蹭椅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脑袋空空的继续补觉。
三个多月前从一个长达三年的植物人状态中苏醒,记忆全失。
今天早上,他刚被那个自称是“捡到”他、也是他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一个总爱絮絮叨叨的小老头——从病床上拉起来,塞进了车丢到了这里。
小老头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注意事项,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长:“小子,听着,要是觉得身体撑不住了,别硬扛,用紧急通讯器呼叫总部。
你的意愿,可以决定这次‘集训’什么时候结束。”
晏初当时昏昏沉沉,刚想反驳这没头没脑的话,对一个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的失忆人士说这些,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却听小老头又压低了声音补充道:“当然,这次集训没那么简单,它也是一次‘新兵入营测试’。
你知道该怎么做。”
“新兵入营测试……”这六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突然在他空荡的脑海里撬开了一丝缝隙。
一个模糊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那群烂橘子终于不演了?
从没有觉醒的普通人中选兵。
再者这玩意儿不是有专门的教官吗?
干嘛要他来担任?
这个念头来得突兀又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可当他试图捕捉更多细节时,却又消失无踪,只剩下更深重的疲惫和茫然。
啥?
这都是些嘛呀?
他一无所知。
身体深处传来的是一种仿佛灵魂都被抽空的虚弱感,连维持清醒都需耗费极大精力。
他看了看车厢里这些气息精悍、眼神锐利的军人,从他们身上并没有感觉到恶意,只有好奇和审视。
罢了,既然想不通,也无力深究,晏初决定顺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
当务之急,是抓紧一切时间休息,积蓄那点可怜巴巴的体力。
于是,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中,他彻底陷入半睡半醒的昏沉状态,与车厢内逐渐升腾的紧张和猜疑隔绝开来。
他就像一颗被无意间投入棋盘的、规则之外的棋子,连自己属于哪一方,都尚未可知。
而他那句“可以决定集训结束”的特权,和“护航选拔”的模糊使命,为这场本就迷雾重重的原始森林求生,埋下了更深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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