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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驸马:朝堂骂街竟被女帝求嫁陈嚣王卓免费阅读全文_热门小说大全瞎眼驸马:朝堂骂街竟被女帝求嫁陈嚣王卓

执笔绘惊澜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小说《瞎眼驸马:朝堂骂街竟被女帝求嫁》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执笔绘惊澜”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陈嚣王卓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瞎眼驸马:朝堂骂街,竟被女帝求嫁》 穿越成瞎眼废驸马,满朝文武皆视我为猪狗,欲除之后快? 很好! 既然你们要我死,那就别怪我这张嘴,把你们的遮羞布全撕了! **“国库空虚?宰相大人,您府上昨夜添的第三十房小妾,彩礼够边军吃三年吧?”** **“求和纳贡?兵部尚书,您递出去的国书,是用你女儿的和亲嫁妆写的吗!”** 我堵在朝堂门口,专喷权贵阴私,骂得满朝朱紫血压飙升,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我只想喷个痛快,然后潇洒赴死。 岂料珠帘后,那位至高无上的女帝却缓缓起身,美眸炽热: “满朝庸才,唯此狂徒,敢说真话!” “来人!拟旨——朕,要娶他入主中宫!” 现在轮到我傻了。 我只是想求死,怎么却成了女帝的心尖宠? 但你们真以为,一个瞎子驸马,靠的只是一腔孤勇吗? 等着吧,待我睁开“心眼”,这盘棋,才刚开局…… 【暗黑谋略 极致嘴炮 女帝倒追】看现代灵魂如何以天下为棋,骂遍朝堂,搅动风云!

主角:陈嚣,王卓   更新:2025-10-02 01:0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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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哐当”一声合上,陈嚣被衙役粗暴地推搡进死牢,重重摔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他撑着手臂想要起身,胸口却传来一阵闷痛,那是公堂之上被衙役按跪时留下的淤青。

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墙角污物的馊气扑面而来,比来时更显浓重,呛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他摸索着靠向墙壁,后背贴上冰凉的石壁,才稍稍稳住身形。

公堂之上的交锋画面在脑海中反复回放:王卓那副色厉内荏的嘴脸,念罪状时刻意拔高的语调,被问倒时瞬间僵硬的表情……这一切都清晰如昨。

可越是回想,陈嚣的心就越沉——王卓不过是个按剧本演戏的傀儡,真正在幕后操纵一切、非要置他于死地的,是权倾朝野的宰相王擎。

他指尖摩挲着粗糙的石壁,心中泛起深深的无力感。

王擎在朝堂经营数十年,门生故吏遍布六部,连禁军都有他的亲信;而自己,不过是个双目失明、被剥夺了所有权势的废人,困在这暗无天日的死牢里,连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没有证据,没有帮手,甚至连看清敌人的机会都没有,这样的悬殊差距,怎么斗?

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明明知道危险就在眼前,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显得苍白。

他想起狱卒说过的“得罪了相爷,没好下场”,想起王卓宣读罪状时那不容置疑的态度,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后颈。

难道自己真的要像砧板上的鱼肉,等着三日后被一刀斩下头颅?

不甘心。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痛让他混沌的思绪清醒了几分。

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不能坐以待毙。

至少,要弄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得罪了王擎,这“通敌叛国”的罪名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阴谋。

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带着几分迟疑和慌乱。

陈嚣立刻竖起耳朵——这脚步声很熟悉,是白天被他吓走的那个狱卒张老三。

果然,牢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张老三探进头来,左右张望了半天,才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粗瓷碗。

他走到陈嚣面前,将碗递过去,声音压得像蚊子哼:“驸马爷,您……您喝点水吧。

白天是小的有眼无珠,说了不该说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陈嚣能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也能闻到碗里清水的气息——比牢里通常给的浑浊汤水干净多了。

他没有立刻接碗,而是平静地问:“你不怕王丞相的人发现你私下来见我?”

张老三的身子猛地一僵,碗沿微微晃动:“小的……小的就是觉得您是被冤枉的。

白天在公堂外听您辩白,那些话句句在理,哪像通敌的人?

再说,小的在天牢当差这么久,看惯了相爷的手段,就算不帮您,也落不下什么好。”

陈嚣心中一动,看来这狱卒虽胆小,却还有几分良知,或许能从他嘴里套出更多信息。

他接过瓷碗,仰头喝了一口,清水滋润了干裂的喉咙,让他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几分:“多谢你。

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

其实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得罪了王丞相,让他非要置我于死地。”

张老三蹲下身,凑近他低声道:“驸马爷,您还记得上个月十五,在城门口拦了相爷的轿子吗?”

陈嚣愣了一下,努力回想原主的记忆——确实有这么回事。

那天他路过城门,看到王擎的轿子蛮横地冲撞百姓,便上前说了几句公道话,让他放慢速度。

当时王擎虽没发作,脸色却很难看。

“就因为这件事?”

陈嚣有些疑惑,这点小事不足以让王擎痛下杀手。

“不止这个。”

张老三压低声音,“小的听牢头说,您前阵子在驸马府宴请宾客,无意间提了一句‘盐铁专营弊端甚多’,这话被相爷的眼线听到了。

您也知道,盐铁生意都是相爷的人在管,您这话可算是戳到他的痛处了。”

陈嚣恍然大悟。

盐铁专营是朝廷重要的财源,也是王擎敛财的主要途径,自己那句话无疑是动了对方的奶酪。

看来“通敌叛国”不过是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自己挡了王擎的财路,又当众扫了他的面子。

“对了,”张老三又补充道,“您被抓的那天,昭阳公主亲自去宰相府求情,跪了整整一个时辰,额头都磕破了,可相爷就是不见她。

后来公主又去宫里求陛下,陛下本想从轻发落,可相爷带着一群御史跪在宫门外死谏,说‘不斩陈嚣,难平民愤’,陛下也没办法。”

听到“昭阳公主”西个字,陈嚣的心猛地一抽。

原主与公主李玥成婚三年,感情甚笃,如今自己落难,她竟为了求情做到这个地步。

可自己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法说,甚至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愧疚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原本沉重的心多了几分支撑——为了公主,自己也必须活下去。

就在这时,一阵极细微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那脚步声与张老三的拖沓不同,轻得像落叶飘在地上,落地时几乎没有声响,若不是他全神贯注,根本不可能察觉。

更让他警觉的是,这脚步声停在了牢门外,没有丝毫犹豫,显然是首奔这里而来。

紧接着,一阵金属划过石壁的“滋滋”声响起,微弱却刺耳,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意。

陈嚣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多年的危机意识让他立刻绷紧了身体:“不好!”

他来不及多想,猛地将身边的张老三推开。

张老三被推得踉跄着摔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噗”的一声闷响。

陈嚣借着推力向旁一滚,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冷风擦着自己的脖颈掠过,紧接着,什么东西重重钉在了他刚才靠着的石板上。

他伸手摸过去,指尖触到一个冰凉尖利的物件——是一支三寸长的飞镖,镖身淬着黑紫色的毒液,沾到稻草便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有刺客!”

张老三终于反应过来,吓得尖叫起来。

牢门外的刺客见一击不中,没有丝毫停顿,纵身跃了进来。

陈嚣虽然看不见,但听觉却异常敏锐,能准确判断出刺客的位置——就在自己前方两步远,呼吸平稳,脚步沉稳,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杀手。

“快喊人!”

陈嚣大喊一声,同时抓起身边的稻草,猛地向刺客方向扬了过去。

干燥的稻草在空中散开,遮挡了刺客的视线,也干扰了他的听觉。

刺客没想到一个盲眼囚犯竟有如此反应,微微一怔,随即抽出腰间短刃,向陈嚣的方向刺来。

陈嚣听着刀锋破风的声音,向旁一滚,避开了致命一击。

短刃刺在石板上,溅起火星。

张老三连滚带爬地冲向牢门,一边跑一边嘶吼:“杀人灭口了!

有人要杀驸马爷!”

他的喊声在寂静的天牢里格外响亮,很快就惊动了其他牢房的囚犯,各种呼喊声、敲击铁栏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锣声——那是狱卒们的示警信号。

刺客见势不妙,知道再拖延下去会被包围。

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陈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再次挥刃刺来。

陈嚣听着脚步声逼近,屏住呼吸,在刀锋即将刺到的瞬间,猛地伸出脚,绊向刺客的腿。

刺客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

陈嚣趁机滚到一旁,抓起地上的铁链,狠狠向刺客甩去。

铁链带着风声抽在刺客的胳膊上,刺客吃痛闷哼,短刃“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此时,走廊里己经传来了灯笼的光亮和狱卒们的呼喊:“刺客在哪?

围起来!”

刺客见状,不再恋战,转身跃出牢门,几个起落就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尽头。

等狱卒们举着灯笼冲进牢房时,只剩下地上的飞镖、短刃,以及惊魂未定的张老三。

陈嚣靠在墙壁上,剧烈地喘息着,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囚衣,后背的伤口因为刚才的翻滚再次裂开,渗出血来,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对王擎的愤怒。

“驸马爷,您没事吧?”

张老三爬过来,声音还在发颤。

陈嚣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没事。

看来王擎是真的急了,连刺客都派来了。”

他知道,这次暗杀失败后,王擎绝不会善罢甘休。

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更加凶险。

但他看着地上那支淬毒的飞镖,眼中却没有了之前的无力,反而多了几分决绝。

既然对方己经撕破脸,那自己也没必要再束手束脚。

这场生死较量,他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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