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二婚,我多了一个继父,还有一个名义上的哥哥。
新婚当晚,我辗转难眠,总觉得这个家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凌晨时分,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个黑影溜了进来,径直走向我的床。
是那个继兄!
我吓得浑身冰冷,但求生的本能让我摸到了床头的剪刀,我猛地坐起,将剪刀尖端死死抵住他的胸口:“滚出去!”
他却毫无惧色,反而将一张纸条塞进我手里,用气声说:“看了就明白了。”
纸条上只有六个字:你妈有危险,快带她走。
01房门被重新合上,发出一声轻微到几乎不存在的“咔哒”声。
我的世界却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轰鸣不止。
手里的剪刀还保持着前伸的姿势,金属的凉意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心脏。
那个叫沈澈的男人,我名义上的哥哥,就这么消失在了黑暗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那张被他强行塞进我掌心的纸条,触感粗糙,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我指尖发麻。
我不敢开灯。
这个新家,处处都让我感到不适。
空气里飘浮着陌生的气味,是继父高卫东身上的古龙水混合着新家具的木料味,闻起来像一个精心包装过的陷阱。
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稀薄月光,一点点展开那张纸条。
白色的纸,黑色的字,每一个笔画都刻得极深,几乎要划破纸背。
“你妈有危险,快带她走。”
这六个字,像六根淬了毒的钉子,狠狠扎进我的眼睛里。
危险?
什么危险?
是来自那个今天还在婚礼上对我妈许下终身承诺的男人,高卫东吗?
我无法入睡。
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恐惧的神经。
我把那张纸条揉成一团,又展开,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每一秒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的神经瞬间绷紧,抓着剪刀的手又开始冒汗。
是高卫东?
还是去而复返的沈澈?
脚步声在我的房门口停了下来。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接着,我听到了门把手被轻轻转动的声音。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将整个身体缩在被子里,剪刀的尖端对准门口,准备拼死一搏。
门,没有被推开。
门外的脚步声迟疑了一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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