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霍斯赫被狂热追求者绑走折磨数月,是我坚持寻找救了他。
为了证明忠诚,他在脖子纹我名,发誓除非丧偶绝不离婚。
从此,我成为港城最金贵的霍太太。
三十岁那年,他突然切断一切联系飞往国外。
绑架儿子的仇家见不到他,直接撕票。
而我抱着襁褓中女儿,独自操办儿子后事。
「我忘不了那段经历,才会飞国外折磨她。」
他用匕首狠狠插向心脏,「一切怪我,就用我的烂命抵罪吧!」
鲜血四溅刺痛我的双眼,最终还是救了他。
直到女儿基因病爆发去世,他又消失一晚上错过最后一面。
我收到消息才知,他的狂热追求者诞下一子。
原来在我痛失爱子时,他借复仇与她抵死缠绵无数次。
隔天,我带出殡队闯进月子中心,举枪指向他们。
「我的女儿黄泉路上缺佣人,你们三谁想先死?」
1.
刺耳的唢呐声响彻整个房间,伴随着漫天飞舞的纸钱,我看清霍斯赫护在身后的徐月月那一瞬,顿时耳朵嗡嗡作响。
她脸色绯红,衣衫不整露出半边肩膀,满是红痕。
柔软的棉被上有一个未拆封的安全套。
这一刻,所有理智全被摧毁殆尽。
「小夏,你不该来。」
霍斯赫慢条斯理帮沈月月穿好衣服,温柔安抚,「别怕。」
曾经令他噩梦连连的源头,如今却被他呵护在手心。
真是讽刺不已。
「霍斯赫,你忘了女儿头七还没过吗?」我冷笑一声,抽出腰间手枪,「也是,你压根没放心上,毕竟女儿刚走就迫不及待迎接私生子。」
沈月月怯生生开口:「霍太太,你别怪阿赫,是我。。。」
话未说完,我便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子弹精准擦过她的耳际打在墙上。
我面露讥讽,「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沈月月捂着流血不止的耳朵,疼得浑身颤抖却不敢说一句话。
「小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斯赫望向我的目光满是怒火,从少年夫妻走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对我发火。
「我不听解释。」我举起手枪,一字一句道,「我女儿黄泉路上缺佣人,你们三谁要先死?」
沈月月脸色发白推开霍斯赫,跪在我面前。
「霍太太,你有恨发泄在我身上别伤害他们,反正我烂命一条。」
「我知道你失去女儿很痛苦,以后让我儿子喊你妈妈好吗?」
我依旧举着手枪不为所动,「私生子也配?我嫌脏!」
沈月月脸色一僵,死死攥着手。
「我很抱歉没能赶回去见女儿最后一面。」
霍斯赫一步步朝我走来,直到胸膛抵着枪口。
「一切都怪我没处理好,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我希望你能够看在月月快死份上对外宣称出轨了,这样我公布她和孩子的身份才不会引来诽议。」
「等月月走后,我们一家三口重新开始去海岛过与世隔绝的生活,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
他的语气看似恳求却不容置喙。
我顿觉遍体生寒,指尖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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